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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烂漫烂漫花又红,杜鹃滴血心更疼。周而复始的时节,却辗转不了我赤裸的心。 如果当初不是那么深深伤害过,我现在也不会是那么地明白。 一路走来,我很想问,为什么如此伤。坚持了,却到不了彼岸。所以我们注定了错过彼此的风景。 我只能在原地揣测伤口,抚摸流过泪痕的印记。任凭风吹散我的头发,连同记忆随风
我们村是个有四百多年历史的古村,有着高大壮观象迷宫似的棋盘屋,还有交叉的长巷内延伸出去的条块土黄色麻石路。这些无不昭示着村里昔日的繁华和富庶。站高处瞭望,村前后又各有两棵冠华如盖的大树,村后是棵樟树,绿叶婆娑,树身四人合抱。村前是棵桑树,枝繁叶茂,树身比樟树要细,但也要俩人才合抱得过来。这两棵大树,
愚以为,所谓淡定,用一句简单而明了的话来说,就是凡事要看得透、想得开、拿得起、放得下。从而活得洒脱些,活得轻松些、活得自在些,活得滋润些。不为金钱所奴役,不为美色所诱惑,不为浮名所羁绊,不为世俗所牵制。不为细枝末节而纠缠不休,不为蝇头小利而斤斤计较,不为暂时困难而怨天尤人,不为细小挫折而心灰意冷……
和往年一样,故乡的夏天还没有彻底走完,调皮的秋天就迫不及待地追了过来,忽冷忽热的天气,就开始在我的故乡上演。每年到了这个时候,故乡的一早一晚,温度都会降下来,人们如果不穿长衣长裤,浑身上下就会感觉到凉,甚至有一丝丝的冷。因此,在我的故乡就有了“立了秋,把扇丢”的俗语。 故乡地处广袤的华北平原南部,
早晨,我在江滨公园里锻炼身体,看见几个老年人从树丛里钻出来,摊开的手掌上躺着几颗桂圆大小的黄黄的野果子,嘻嘻哈哈凑到一起相互攀比,其中一个老妪拎着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装的也是这种东西。上前一问,是银杏果,从地上捡来的。从超市买来的加工好的银杏果我是吃过的,不仅味道超好,还能消炎解毒,但加工之前的真面
人与人的相遇是缘,相知是缘,相爱更是缘。但彼此相爱的两个人,却并不一定都能走上婚姻的红地毯。 曾经年轻的人,曾经年轻的心,谁不曾对未来的婚恋生活有过美好的憧憬?然而往往事与愿违,你眼里常常渴望出现的身影,你唇边常常翕动呢喃的芳名,你梦里常常牵挂悸动的人儿,却往往在不经意间与你擦肩而过,失之交臂。
气温一路高歌猛进,达到38度,或许与2013年国际田联钻石联赛美国尤金站比赛中卡塔尔选手巴西姆在男子跳高比赛中跃过2米40的横杆,打破了中国选手朱建华保持了29年之久的亚洲纪录有关。高温的好处,就是一下让夜空下的广场变得欢愉。孩子们在水幕里跳着笑着,老人们坐着看着,主角当然是跳广场舞的男女们,汗流浃
秋天的尾巴真的很厉害。裹着淫雨带着呼啸,就那么甩两甩,尾风所至寒气逼人,把气温逼到了零下好几度。一夜的工夫冻挺了草木,枯枝败叶落满了大街小巷。人们抱怨今年冷得早,坐在家里看电视都得搭上棉被,穿上羽绒,真是的,供暖一点儿都不人性化,四十多年的规制得改一改了。 咋说冷的也不是时候,这不,这几天的天气又
敦煌跟随刘兴林教授节读《战国策刘兴林美以《战国策》国学纵横家人生之感悟 《战国策》,“国学另类”、“另类国学”,刘兴林教授这样说,我也就这样听。因为之前,并未听说过。不知,不可言对错。 国学包括哪些?“儒学为主,道学为铺”,哪么佛学、法学、纵横呢?还有以“经、史、子、集”来说,又如何说呢?也许是
那年,我们在镇上的十字路口旁租了房子。院子很大,右边有厨房,旁有灶台。对面杨树下宽敞处可存放煤泥和引火物。离学校很近,女儿念书便捷,妻子满意便租下来。 那年,我很忙,生意很火。不时有电话打来。每次接到电话,我对妻子言语一声,在女儿的额头和脸上亲吻一下,背了包便出门。 每当我掀起门帘一脚跨出去,就
枕边放着一本书,一本莫言著的书,只要有空了,我就要翻一翻。当我翻看完那篇《虚伪的教育》,我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无声地啜泣起来。 记得有一年,我去大同,在火车上拣到了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些东西,于是在无聊中看过了。上面写着一些孩子在放暑假之后把学校的玻璃窗敲了个干净,说是“释放怨气”,作者最后用相
娄荣山有两个身份。两年来,他会计算好时间,在导课老师介绍授课教授的空档,悄悄地溜进鲁迅文学院高研班的课堂,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打开本子,贪婪地听讲,忙忙地笔记。交流互动时,他常常有发言的冲动,但是马上会遏止这种念头。此时,他会想起学院老师善意的告诫:衣服要穿平时的衣服,尽量不要参与讨论和提问,要低调
这几天起的早,楼下就是早市,天一蒙蒙亮,便传来商贩们的一片吆喝之声,步入市场,引起我注目的,是那一条条蠕动的绿色秋蚕。 老家的山,没有大树。在我的记忆里,山上的小树大多是柞木,间有腊、槐、桦等树种。二年左右的树龄,便被人们用刀割回家当柴烧了,在成大器之前,早已化为灰烬。但小树也有小树的优势,那就是
(一)笑靥在柔波里荡漾 红尘阡陌之上,独行的旅途,微凉的手心穿过你的指缝,棱角以光的速度蜕变,我知道,你以温柔瓦解我的浮燥,以善情抚平凹凸不平的掌纹。山水依依,你我共进,走在情深深的路上,回望满天浮云,执笔于文字之上,等待心灵最美丽的相约。 静望时光穿梭的脚印,岁月的罅隙,总能婉约出几许闲逸,流
如果 春,可以越过山的阻挡 秋,怎会抛下 我的深情 风,可以逆转水的方向 雨,怎能淹没 我的神望 我可以怀疑,夏日的骄阳 也可以否定,冷冷的冬季 可是 凭什么不信 波涛翻滚的稻浪 已在证明 一场盛大的约定 正——款款而临 我,可以躲避 谁都可以改变的距离 却,怎能拒
人世间动听的声音有许多,有淙淙的山泉声,有婉转的鸟鸣声,有天籁般的乐曲声……可是有一种声音,是九天瑶池的仙人都难以听到的纯净、美好的声音,那就是尘世中一种爱的声音。 ——题记 【他是我的人间四月天】 下班时,路过婴儿用品店,店门口有几辆电动小火车,一辆上面坐着个约莫三四岁的男孩,随着电动小火车
墨的心里开满了凡花,这些凡花,终于一朵一朵绽放在2013年的春天里。成了永不凋谢的美好。曾经还以为,再不能承担一滴泪水的重量。今天终于知道眼泪,也可以蕴酿出芬芳。爱上你,我学会心里面有花,就能够怒放!颜色艳了,香味香了,花都开好了! ——摘自凡花一墨《花都开好了在这个春风沉醉的晚上,我摸了一下胸口
水库边上的情思 家乡有座米湾水库,只所以鲜为人知,是因为它小,小的几乎负不起称谓。但对于我,水库是一部书,充满激情也写满深沉。 “山里的孩子没见过大海”。年少时不知道什么是诗,如此真切的诗句更未曾读过。炎炎夏日,约了伙伴沿库边狭狭的沙滩一个劲儿转悠,打打闹闹的。间或有谁发现了一只大点的河蚌壳那叫
白云伴着艳阳天, 秋风送着五谷香; 我坐着长途客车, 再回北大荒。 一路美景赏不尽, 再也看不到原来的模样儿。 惊喜,惊呆, 回味,畅想…… 宽阔的高速路, 整齐的新楼房; 穿戴时髦的人群, 外国洋人的脸庞。 田野里,到处可见大型联合收割机在作业; 公路上,运粮的汽车排成行
人家都说,在成功的男人背后都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其实不然,我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而在我的背后照样有一个贤惠的妻子。 我和妻子在学生时代是同窗,但不是好友。她家距我家不过有三百米的距离,学校在她居住的自然村,我每天上学,她家门口都是我必经之路。她在家中排行老大,下边有三个弟弟,年龄都很小。她的父亲是国
我拖着疲惫的灵魂慢慢走进一座古老的房子里,仿佛被催眠般,我没有意识地朝前走去,轻轻推开一扇门,直至被眼前一面精致古朴的镜子所吸引,我看着镜子里面的那个自己。一脸苍白,头发凌乱,两眼无神,仿佛苍老了十几岁,我抚摸着自己的脸庞,扯出一抹苦涩的笑,原来我的青春已经散场。 五岁青涩的我 突然,镜子里反射
1 我到《北京文学》第一天,没上班,只是参观,认识领导和同事。 章德宁社长和孟亚辉副主编对我很热情,前者要我第二天记得带饭碗,后者和我握手。杨晓升老师对我很冷淡,轻轻看我一眼。他在电脑前忙。杨老师是副主编,管原创版,当时《北京文学》只有原创版,叫编辑室。 章社长告诉我我归杨老师管,然而,杨老师
七月流火,八月未央,不经间的目光停留在办公桌上那一方小小的台历之上,入眼的是今日立秋,不知怎地就想起了唐诗,想起唐诗里的一些句子,原来将目光停留在唐诗之上,就可以做到心静如水,就可以退去夏日所有炎热。唐诗如茶,需慢饮细品才知其中滋味不温不火,如同从立秋至入冬时的这一段时光,亦像极了尘世间挚交故友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