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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补的牙,前几日不经意间就掉了,顿时觉得嘴里的感觉的怪怪的。就又去找段大夫,五分钟就粘好了,才觉得舒服了一些。这牙怎么就会轻易掉呢,段大夫说这是幼年时吃糖太多留的根子。 夜里坐在灯下,扣心自问,这糖是什么时候多的,想着想着就害怕起来——那时候,考试成绩好一次,父亲就给一毛钱,“去买个糖吃!”;从
冬天,它说来也就来了。雪,它说下也就下了。 纷纷扬扬,鹅毛般的大雪尽情地飞舞,飘飘洒洒地下了一天一夜,给裸露着大部分肌肤的鄱阳湖和过冬的麦苗们盖上了一层厚厚的,纯银似的锦被。将外面的世界包裹得严严实实,生怕它们和度冬的小草一起着了凉会感冒似的一点也不马虎。眼前这一片纯洁的世界的确惹人遐想。 这一
今天到郊县一个以花为主题的景区游玩,春夏之交,正值雨后云开天晴之日,天气清爽怡人。 清明小长假的最后一天,景区的人不算太多,还好没成了花看人的景。进门就看到各色的杜鹃花开的正欢,被栽培成束或是编织成网格状的杜鹃整齐的列在景区弯曲的小道边,象是专为游客而开的迎宾花。蔷薇顺着白色的弧形拱架,盖在小道上
择校,老生常谈的话题! 随着高考、中考、小考的结束,择校问题日益凸显。高考选择大学、选择专业,中学升高中选择优质高中、重点高中、重点班级,同样小学升初中,一样的的在选择好学校、好班级、好老师。择校问题就像是夏日的热浪,一步步走向着六月的渗透。犹如是热浪压得人们喘不过气来…… 也是这个缘故,让我想
乡愁是如期而来的慢性病 一种柔软的美丽的疼痛 这些年,我总在乡愁的伤口居住 经常敷药:思念,回忆,泪流满面 只能缓解,而不能治愈 乡愁三千尺,千斤重 一封家书,一个电话 根本无法打包搬运 只能用车来承载 轮子能把全部乡愁 运到千里之外的乡下 我年迈的父母面前 所以,车上的我
还 记 得“人间大炮,一级准备!”吗? 还记得他们吗? 儿时 我们猫在电视机前看着《星球大战》、《黑猫警长》度过无忧无虑的童年;后来 我们在电影院里看着《泰坦尼克号》、《廊桥遗梦》收获爱情;如今我们坐在电脑前看着《致青春》、《那些年我们追过的女生》、《匆匆那年》追忆着我们的青葱岁月! 叹青春,青
一直相信,跋山涉水,我们从懵懂走向成熟,最终总会遇到生命里来回的所有注定和理所当然的那些忘记。只是当站在夕阳下回忆山风掠过初时年轻的模样时,人也许就在慢慢变老了。 这座城市一直都是那么的喧嚣,无尽的纸醉金迷与灯红酒绿,容纳了来往不绝的故事。而独居一隅的人心,依旧那么静。静得让人想起了那个重复循环《
“苦情戏”,你唱吗? 嗯,我不唱“苦情戏”。 ――――题记 凌晨十二点钟的大街是凄静的,路灯折射出的光烁那么幽深、清冷,甚至于孤寂…… 我喜欢“夜”――――独自一人徒步在清幽的小道上,细数着路灯投射出的星星点点的残光,吹着晚风,低声浅唱着最爱的且不俗套的慢悠悠的情歌,仿佛整个世界的嘈杂都与已
此时上电大脱产学习,可以说是我人生奋斗中的又一次求索。这当然是我多年渴望而未果的心病,今朝如愿不禁感慨满怀。人!应当怎样活着?芸芸众生的命运,有如万花筒般的纷繁多变并受着时代及环境的约制。而我这种无任何荫庇可借的人,就只能把奋斗做为人生支点,唯此,才可能为命运带来些许转机。不一而足的挫折中,正因为我
书生还是那个书生,只是书读得更多了点,眼睛时犯眼疾,怕看不清狐狸女人。所以,在心里一遍又一遍问自己,你还是否是那一只我未曾见面的狐狸,那个狐狸变的少女,我怎么再也没见过你的身影,眼睛再瞎,我也能闻到你的香味,你的人味,哪怕是背影也要留在脑中。 一日书生走入寺庙,刚要入村就听村人议论说:“村里老五捉
她明眸似水,她笑颜如花。喧闹之中有她的一片宁静,寂静之中有她的一片声箫。初见之时没有注意她的美丽,却好似无心留意到她在人群之中多看了自己两眼。 她叫LXX,是西政哲学专业大三在校学生。她开朗活泼,说起话来轻灵俊秀、明朗清晰。常常将一个弯弯的微笑挂在嘴边,一双弯弯的眉眼十分契合地镶嵌在她那不算十分白
虽然还没有到夏日炎炎的地步,气温的确逐渐升高。晨运只好比往日提前30分钟开始。今天6:40沿着出海方向前行。才6:40整个运动场已很多和我想法雷同人士了。 这种天气,又是退潮时分,浅海处有不少业余好贝之人群在淘自然生长的海贝海螺。真得佩服Ta们热忱和勤劳。培养一项爱好不容易,长年坚持不懈更是需要付
平安是什么? 有一群小孩欢快哼着,自己喜欢歌曲调,慢悠悠的路过道口奔向学校。 平安是什么? 有一个男孩骑着摩托车,看着马路一边等,坚持做到一听,二看,三通过,着人行交通指示灯变成绿灯,慢慢通过到达目的地。 平安是什么? 有一排排汽车,经过道口时,放下栏木时,不抢道,不逆行,不饮酒行驶车辆,
一个人游荡的时候 路旁有多少人在厮守 偏过头装作不在意走过 在我逞强的时候 没人问我 会不会难受 把情绪都放空 在一个人的时候 有些事越想越多 总是不堪回首 纵然有人在远方停留 不肯让任性随那时溜走 只是难持久 只是难等候 慢慢时间就过了很久 走过路过就成为了永久 不
大约深夜2点多钟,我被什么声音惊醒。我打开灯,走向母亲的卧室,见母亲在寻找什么东西?我忙撕一些手纸递给母亲,屋子里充满一股臭味。只听母亲嘴里喃喃着----缸缸缸缸?我这才看到地上弄了一地的屎,我连忙扶着母亲小心地去卫生间。 我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母亲92岁,身体一直以来还算可以,就是眼睛不大好
几天前,小弟打电话说三嫂死了,死得很惨,是热死的,死时一丝不挂,嘴张着,眼瞪着,脸上身上乌紫,我心里一阵阵难过,不禁泪流双行,都到了这年代了,谁家还没有个空调电扇的,而她却没有,三嫂就这样悲惨地结束了令人费解人生。 ——题记 一 农村有句俗话,蒸不好馒头一箅子,找不好老婆一辈子。 三嫂是伯父
我们在五月二十九日到泉州开元寺三天回来后,心中一直没有平静下来,大略地写了两篇文章:《泉州开元寺丝绸之路》、《泉州清源山》,觉得远远地不够。 开元寺给我感触良多,好像很多素材在我心头涌动着难以泯灭,它像一把火在心头燃烧着。 开元寺这几千年的历史,经受过风雨岁月沧桑,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在历史的烟
云那头,是家; 云这头,是我。 在一片蓝天下, 燕儿飞去那儿, 飞回这儿。 雨纷纷又是一年清明, 人在这儿, 魂却和云儿归了故里。 在祖母的墓旁记得有颗槐树! 它应该挺高了吧, 这会儿大概又发了新芽了! 总记着那时常与祖母在那采茶, 刚过了严冬,春的脚步才来, 摘下早春的第
我一生中最清浅美好的梦想,不过是守护一片荷塘。月光如水,倾泻一地的温柔,而我悄立荷畔,不管红尘如何纷扰,且自在安然,伴着清新悠长的荷香,一生的时光缓缓淌。 寻一处僻静所在,乳白色的栅栏围起一方只属于我的自在天地。庭院中遍栽梅兰竹菊,一年之中,红梅寒冬独立笑风雪,白兰仙姿浅笑嫣然,青竹夏日竿竿绿生凉
在我心爱的人离我远去的那一年,我去了伊犁——去看我那沉睡在地下的心爱的人。临近伊犁,一路上,我仿佛闻到了薰衣草的花香,这股花香一直围绕着我,将我牵引。到了心爱的人的沉睡之地,漫山遍野的薰衣草徐徐吐蕊,开的非常茂盛,它好像知道我要来,都在为我而盛开。望着那一大片紫色的海洋,我的内心不能平静,在那里,有
第一次进入蜀南竹海,是在暮春的一个雨天。 雨中的竹海,含蓄朦胧,若隐若现——翠竹披着雨雾,雨雾笼着翠竹,绿中透着白色,白中浸着绿意,好似一幅典雅清秀的水墨画。 菲菲细雨中,我信步踏上了曲折幽深的竹海山路,越往林中走越觉得进入了一个如烟似幻、青翠欲滴的绿色世界,放眼望去,触目皆是密密麻麻、遮天蔽日
小时候,我就有一个文学梦,总是幻想着让自己的文章变成铅字,印在洁白的纸面上。可是,那时候家里穷,虽然我被小学以成绩优秀免考保送升到初级中学,但我连中学的大门都没来得及踏进,就转向卫校、学了专业技术,没有学到文学知识。一晃时间过去了几十年。 六十年代,在救死扶伤的医院里,我度过了自己的青春;七十年代
昨天,我们来到福州市,住在闽江边上的融桥水乡酒店,酒店楼层不高,在四周树林的映衬下,更突出了欧式建筑的庄严,室内裝修大方俭朴又不失奢华,房间不大但很紧凑,每个房间都可以享受温泉洗浴,真有些走进欧洲酒店的感觉。现在中国人也会享受了,房间还很紧张,酒店进进出出的人很多,十分闹热…。 酒店前边就是著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