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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初六,去老妹家看母亲,取母亲的身份证,准备去吉林银行给她老人家交医疗保险的年费。 在老妹家坐到十点钟,听母亲讲述新年里的礼尚往来,然后带着她老人家的唠叨上车回家。伊尔桃苏屯的姐姐和姐夫到大连襟家串门来了,算是对昨日我们四人去他家的回访。 这是春节后的最后一个假日,把妻子蒸的牛肉芥菜馅蒸饺装在
在我十八岁以前,我一直认为余秋雨是女的。只因为他的名字太过女性。后来我上大学期间买了一本他的《文化苦旅》,方才知晓我一直认为的余女士竟然是位先生。这样我大吃一惊,惊叹之余又觉得自己竟然傻了那么久。真是可笑。 上高中的时候,老师为了提高我们的作文水平。让我们大家回家去买一本叫《时文选粹》的书,她认为
鲁迅的故居我去过多次,感受每一次都不同。走在课本中读了无数遍的鲁迅童年的乐园百草园,看着故居中年代渐远的鲁迅家人的照片,一个从“民族魂”高台上的鲁迅渐渐带着他那独特的步履走下来,面目谈吐渐渐清晰起来。 生在绍兴、长在绍兴的鲁迅,其实是一普普通通的人,在母亲鲁瑞眼里他是那个话语不多、个子不高、十分孝
第一次读到席慕容的诗,是在喧闹的下午课后时间。我沉浸在那些美丽的文字中,使我看不到教室里嬉戏打闹的同学,使我听不到周遭高谈阔论的声音。似乎刹那间,那一个个黑色的油墨文字,都长出了翅膀,带着我飞到与世隔绝的地方。那里,仿佛是一片荒凉的原野。在原野与地平线交际的地方,有一棵开满繁花的树,静静地在风中飘飞
入春,才开始落雪,积蓄了一冬的纷纷扬扬这几天缠绵上演,我立于斗室,拉开窗,白色晶莹的雪花竟随风势滚滚涌入,虽然未曾落地就转瞬融化,却如此自然地净化了我的呼吸…… 每个人都有一扇心窗,拉开它,把喜欢的迎入自已的世界,关上它,就把厌恶的拒之门外,这一开一合的动作是否是在一笑之间亦或一叹之间完成,问谁才
今天看纪录片“虎王归来”,里面有一个场景,讲的是虎王“巴加尼”因等不到自己的爱人“拉乔尔”的到来(此时,巴加尼不知道,自己的爱人已经被村民毒杀了)而悲嚎三天。这个片段让我们一家人感动得热泪盈眶、唏嘘不已。并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我们家曾养过的一只“猫王”。 “猫王”是我们为养在店里的那只大肥猫起的绰号。
爷姥姥离开我们已有几十年了。对于姥爷,我一点印像也没有,姥姥,我还有一些模糊的印象。记得我在上小学以前,姥姥到我家住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候,父亲母亲天天都要去生产队挣工分,姥姥就在我家带我。我还清晰地记得,我把带有松毛针的活松枝放在火里烧,嘴里发出“啪啪啪”的声响,模拟放鞭炮,惹得姥姥笑得前仰后合的
窗外,风声、雨声交响,像一首节奏明快而又缠绵的歌,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桌前,摊开一本书,细细地品味咀嚼,内心的感觉真好。 近年来,追波逐流的心态甚嚣尘上,业余时间迷恋上了余秋雨、阎崇年、易中天和于丹的作品,读来感觉在历史事件的纠缠中,心情每每沉重。所谓的国学深奥、珍贵,但阅读是需要聚精会神并深入的。而
天边一朵白云飘过, 开在小溪上流淌。 谁的梦: 正做酣然, 蝴蝶飞来, 却把梦儿织成瑰色, 抖落下的爱在溪水石下散落。 水儿轻敲击着鼓乐, 却不知敲错了地方, 水中石儿却唱出早已逝远去的歌谣。 像吟又似赋, 细听却传出埙的声音, 低沉透着远古, 溪的上空盘绕。 朵朵云花儿
“9点了,快出门,面具戴好。” 我站在房门口,叹了口气,拿出面具,戴好,双手抬起来系好带子。 “别磨蹭了,出门吧。” 我坐在床边,面无表情地说话,挥手示意让我快离开。脸上的面具被外面的浑浊空气吸引着,拉着我往外走。 我把我留在家里,什么也不做,漫漫地,慢慢地,浸入落满雨渍的墙壁,缝进色彩艳丽
一早起来,浴室的玻璃和瓷砖上还是湿漉漉的,这几天的湿度好大,黏黏腻腻的,乌云蔽日,又不落雨,好想太阳快点出来,和风吹拂,扫去一切潮湿,我喜欢干燥点,虽然容易静电。 昨天下午,我和爸爸在武汉东方国际赛马城观看了一场马赛。这是我第一次看赛马。我不想用“马儿”这个柔媚、卡哇伊的昵称来形容赛马,因为加个“
秋凉的况味,以一种温柔而华丽的姿态,一点一滴穿破时光的外衣。于是在秋的侵袭与裹挟中,人们感受到熟稔的秋声。怀旧的,和煦的,酸涩的,抑或悲惋的。 太阳已是温煦的,伴着些许微凉的秋阳,空气中飘着丹桂的馨香和寂寥。总会有一些长青的叶子在享受着秋阳的爱抚,疼惜,总会有一些连天的枯草在秋阳里叹息,呻吟。狗狗
也不知怎的,最近老想家,想自己的妻子、孩子,还有自己的父母亲,也时常梦到回家。梦是稀奇古怪的,但是回家的路总是那一条,回家的方向永远也不会变。只要你一转身,回家的路就在眼前。 我正在上班,却心急火燎的,忙给同事发了条信息,说我要回家了。急匆匆赶去了飞机场,上了飞机,我好幸运还是头等舱。在头等舱里,
巷子那头的烟火 昨晚看了场烟火,很多人不明白美的出处,就像在烟花下那震耳的声响像敲击在心上的鼓点,我看见看的人眼底五彩的光亮,我也抬头让那光点亮我的眼。绽放了,心里的涟漪也泛开了,一层一层,那是心在愉悦。还没回应烟花的美,绽放瞬间它便落下来了,它知道吗?它是天上的仙女,却只能做地上的尘土,只剩漆黑
在河南省平顶山市叶县水寨乡,只要提起赵启良的名字。人们总会自豪的说:“赵启良可是个大好人,拿自己的钱给群众办好事,佩服。”赵启良,男,汉族,1975年6月16日出生于叶县水寨乡河北赵村,中共党员,本科学历,市、县、乡人大代表,河南省劳动模范和全国劳动模范,现任叶县水寨乡河北家园社区的党总支副书记兼河
1 前几天,一次下课,同桌问我:“过几天就到元宵节了,你回不回家?” 听到这话,我哽咽了一下,小声回了一句:“不回了。” “为什么?这是元宵节啊!再说了,你这次不回,就要等到下一次放假了,现在离下一次放假,还有很久呢!”同桌听了我的话,很吃惊的说。 “不回就是不回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很
那一夜的烟花,并非为我所绽放,但它的美却深深地打动了我,我的内心完全被这种美所震撼到了。 七八点的天空本是一片漆黑的颜色,因为有了你的点缀,这样的夜晚竟也不似从前那般寂寞了。 天空,是你努力攀爬的目标,也是你生命的终结所处。你缓缓爬上了夜空,只听见怦地一声,你便似花朵那般慢慢地舒展开来妖艳地绽放
兰州,有黄河苍茫东去的无奈,有水车吱嘎的柔情,有羊皮筏子直面危情的坚毅,有敦实黄土的朴实,有最澄净天空的通彻,有心满意足的牛肉面,更有大漠苍苍下生活在这里的人们的憨厚与豪迈。 兰州人们,总是以一种自得其乐的心态,生活在这狭长的两山加一河的地域。不羡慕北上广的繁华,也不担心恶劣的地理环境……毕竟,这
这是一个能量守恒的世界,有人得到,就会有人失去,起落浮沉,此消彼长。每个人也许都会有这样的时刻或者阶段吧,情绪总是沉闷闷的,回应时,也是用牵动的嘴角礼貌性的代替一下内心的沉默。忙碌都是本能的机械应对,空气安静时,又觉得彷徨惶恐不知所措。在浓稠的黑夜里,思绪张牙舞爪理不清头绪却异常清醒,稀疏的白昼却浑
那天下午,侯哥在院子里转悠几圈实在没事干就说:“妞,逮鱼、挖野菜去吧。到那里瞅瞅,有啥弄啥。”驱车来到高邑河畔,侯哥穿上专用雨衣一下子跳到齐大腿根深的河水里,呼哧呼哧撒了几网,一条鱼也没捞到,戏谑地说:“估计那些鱼儿都回家过星期天去了。算了,还是挖野菜去吧。” 转身来到田埂上,看到撂荒地里面到处都
南方的梅雨期有下不完的雨水,夹杂着浓厚的雾气,天气虽闷,气温却不见升高。 天亮得早,醒得也早。窗外几只不知名的小鸟唧唧鸣个不停,像极了饥饿的婴儿在寻觅食粮。 日子一天天过去,年纪大了,总爱回忆童年的时光,勾起故乡的记忆。 童年仿佛星星点缀的夜空悬挂着的一轮明月,留下无限的遐想。童年的记忆仿佛故
很久了,身旁都已经有了老友,其实也不算老。但是似乎拥有一个梦想,然后把它放在心上,去努力,时间就被拉的很长很长。 是啊,今天一个朋友生日,打电话给她送去祝福。她也顺道问我的近况,我说就那样啊,似乎比以前空余了一点,那你终于有空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吧。她高兴的对我说。 她是我初中难得可以交心的朋
人之灵海,无形之水。流动变幻,翻滚不息。外界之物,透之光声味感之渠道,犹如新水,注入大海。无风时平,人之常态。若水之污染物质不多,人自静心矣。静之静, 自然流露。品尝人之喜怒哀乐如同四季之风。魂淡然而又嵌入心扉矣。若水之污染物多之,则灵海之生命自枯谢矣。此时的水,如同死水。死水非死,仅是水之不好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