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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三关诗词,诗词入门需要过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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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比起任何文学样式,形式艺术更为见重,而旧体诗与新诗之别,形式艺术是最为显著的因素。撇开世界观、人生观以及素养、性格、志趣、情感种种根本性问题不说,旧体诗作者必须首先着重地掌握形式艺术,这是不言而喻的。对此归纳为过三关。

  一、语音关

  语音关。也就是格律关,包括平仄律、韵律及体式牌谱,这是旧体诗词形式艺术的基本,以此形成诗词外部结构---即语音流的节奏感、声律感、平衡与参差感等等。这是创作旧体诗词的“天下第一关”,不过此关根本就写不出典型的旧体诗词。这已是共识。可以说至今绝大多数写旧体诗的人都在此关下徘徊,费尽心机。但也因此造成认识上的错位,把它强调到绝对化的程度,以为过了这一关,诗就完成了;反之又认为不合格律就根本不是诗了,须知,诗词也是从无格律演变为有格律的,一些非格律诗流传下来优秀篇章也比比皆是。不错,格律诗词是自唐代以后逐渐成为一种“正统”文人诗词。因这种认识造成的心态,促使许多诗人在格律面前束手束脚,皓首穷径,浪费了不少精力,有的人到底也写不出一首真正的好诗来。如果你偶然领悟一个绝好的句子,因为格律上的原因而放弃他,或换一个、几个字来调整它的平仄而破坏了原意,也实在可惜,在这种情况下可以挣脱格律的约束(但应把握在律诗规则中最忌讳的毛病不能迁就),也不要因为遵循格律而害了诗意。因为格律是最外在的,最易被人察觉、辨别的,因此必须首先纠正上述错位,解除学诗者的紧张、偏执心态。第一关必须过,但“第一”不是“唯一”。过了山海关,长城还有万里长呢。

  二、语义关

  语义关。也就是文字关,咬文嚼字关。现有几种偏向:

  1)好古、仿古,专挑古奥僻涩的古文言来用,还有人专爱堆砌僻典,一是认为这才是“主雅”,二是以此炫博。

  2)无视文法,为了凑五言七言,或迁就平仄的韵律,造句时完全不顾文法,出现我们常看到的“群远足”、“鉴前头”、“兴戍技”、“威却敌”等等句不通、意不明的词句。写旧体诗,因为格律限制,也有的是为了强化弱化表现的需要,错列、省略、变性、假借之类的文学调整,古今难免,有时是必要的,但必须:一注意文法,二符合习惯,不可胡乱堆垛。例如,古人有“风雪夜归人”句,原意是“风雪人夜归”,为了押韵,才将语句倒置,但意思没有变,大家一看就明白,也符合文法。如果为了顾忌韵脚把“杨柳”倒置为“柳杨”、黄鹂”不能颠倒为“鹂黄、把“山水”倒置为“水山”就未免有些牵强,甚至读起来有些滑稽。

  3)陈词滥调太多。有几种原因,一是传统积累丰厚,许多词藻已达极致,许多意象已达定格,古诗读多了的人,提起笔来,不假思索便函顺笔而下了。二是约定俗成的社会浒语言的互感互侵。三是政治概念语言及其相沿成习的定格象征语言。这三种语言汇成了当代诗词取之不尽的水库,实在是一种灾难。这也是当代诗词精品较少、许多诗令人感到千篇一律的原因之一。究其根源,还是缺乏独创、首创精神;其次是素养低,掌握词汇少,却又不惯于低头从群众中寻觅;还有就是政治上的余悸,用现成的保险、方便以及炫博等等心理障碍。这是诗人的又一大关,此关不过,哪能写出好诗来呢?更多古诗词内容请关注“”

  三、语气关

  语气关。有位学员,诗词写得不错,格律固然严谨,并且言从意顺,字字到位。据他说,每写一首诗,都要摊牌修改,甚至废寝忘食,还要请教别人,一字一句地推敲、锤炼。在肯定他的上口之余,总觉得有某些不足,味之再三,最后才司察到,是因为太“实”,诗中每个字,都似乎是咬着牙嘣出来的。读去,有金石感,总体效果上却缺乏贯通之气势。譬如农田,泥土太板实,庄稼长出来又瘦又硬,不神气。他前两关是过了,过得挺实在,却没有过好这第三关——语气关!那么,此关怎么过呢?固然要首先注意诗的总体效果,立意新、深,结构顺、达,不要停留在讲究格律和咬文嚼字上;同时,更要注意语言的气势通。怎么能贯通?大而言之,要注意语言的个性化、生活化、大众化,提倡戛戛乎独造,自然便有了神彩。小而言之,就是要注意实字虚字的合理化安排。板实的泥土要掺水掺沙才透气;景物密集的画面,要留出虚白以相补相生,太实太密的诗句,也要加上些虚字来传神,来气势化。在这方面,口语是诗人锻造语气的重要借鑑与源泉。这样,才算走完了长城。

  每位诗人,都起码要具有“过三关”的决心、勇气和本领。写每一首诗,都要拿出“过三关”的魄力和耐力。如果诗人们都能以“过三关”的姿态投入创作,以锻炼能力,积累经验,我们诗坛的态势必然会改观,我们必然会看到像长城那样的龙虎之姿、蜿蜒之势的妙篇佳作,风起云蔚于我们的诗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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