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抒情散文《难忘镇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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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农历丙申年夏,有幸赴商洛镇安,此行对我而言,更其弥足珍贵,令人难忘,其因缘有三:

  其一:接续了我与陕西日报的数十年不了情。还在我处于蒙懂的少年时,像陕西日报这样的省城大报,在我的脑海里是何等的神圣而高不可攀。和许多商州人一样,自幼,我虽然在乡村教师的引导熏陶下偏爱写作,但直到青年,仍处于“自娱自乐”的阶段,二十三岁才发表了一篇千字散文,后来虽在地市级刊物发表所谓的文学作品,也不敢想象自已的丑文能上陕西日报的版面。后来当了小县记者,我冒昧开始给陕报投稿,不想从“豆腐块”、小通讯、到报纸开设的专刊、征文乃至头版头条、文艺副刊,竟几乎每年都有多篇见报;甚至使我这个最基层的“小记者”的作品又有幸被陕报推荐获得“陕西新闻奖”、“法制新闻大赛”好标题等奖项,多次被评为陕西日报优秀通讯员。基于与报社的这些缘分,几十年里,我一直十分看重陕报-年-度的“通联表彰会”。尤其是一些报刊淡漠了与基层通讯员的联系的当今,陕报仍始终坚持这一传统,足显其不改延安创办《边区群众报》时期所具有的群众办报精神。

抒情散文《难忘镇安行》

  光阴荏苒、岁月如梭,似乎转眼之间,我已进入退休者的行列,退休后,我虽然保持着向陕报投稿的习惯,却自觉是“发挥余热”而已,自动退出优秀通讯员的竞争,自陕北神木陕报“通联表彰会”后,十年未曾与会。不料陕报和组织却给了我2016年陕报“通联表彰会”镇安之行的机会,并给了我“特别铭记奖”的殊荣,据陕报介绍,该奖项是专为六十岁以上、仍然笔耕不辍的通讯员所设,以表彰他们为宣传陕西、为建设好“三个陕西”鼓玙呼,为社会进步作贡献。宣扬他们不改初袁衷,敬业奉献的精神,号召人们向他们学习。由此可见陕报与通讯员之间结下的情谊。

  其二:其乐无穷,受益无穷的知音聚会。有朋友将陕报“通联表彰会”称为知音聚会,确实不无道理,作为一个热衷于宣传报道的人,我看重陕报“通联表彰会”的另一条原因,是通过这样-年-度的聚会,不仅是报社对被表彰者的激励,而且是通讯员与报社相互沟通了解,通讯员之间互相交流,取长补短的难得机会。记得多年前,全省一百多县市,每年受到表彰的通讯员少则四十名左右,多则五六十名,基层通讯员很难获得陕报优秀通讯员的机会,像凤县这样的山区小县,一般只有一名入选。多数通讯员虽在陕报上稿,但报社编揖仅知其名,或仅闻其声(电话交流),却重未见过其人。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退休后,我便自动退出优秀通讯员的竞争,把机会让给年轻人。

  相隔十年与会,真是感慨良多。老朋友相贝见,面对黑发人变成了白发人,深感岁月无情,却互以坚持笔耕而乐,深为共同的选择无怨无侮;更为队伍的年轻和勃勃生机而欣慰;会间,无论报人通讯员,还是男女青老,均平等交流,直抒心得,取长补短,受益无穷。

  其三:让我感受和聆听到了浓浓的乡情丶乡音。对故土的眷恋是人类共同而永恒的情感。我生于商州,虽然上世纪六十年代,由于迫于生计,我家户口迀至陕南凤县,我仍随乡村教师的父亲直到念完了中学后,于“文革”中从凤县入伍,退伍后便长期在凤县工作,先后为工人丶企业报主笔丶小县编辑记者。记得办企业报时,常有商州文友乡党来稿,其中得到著名作家贾平凹、京夫,儿童文学作家宁有志、鱼在洋的诸多支持。企业报周年,贾平凹曾为报纸副刊题写了“一颗星一颗星的组合,这便是天河。贺红星报‘星群’副刊一周年”的题字。京夫是我完小时的老师,他成为省作协的专业作家后,我偶到省城,便去他家求教、看望,从他那里,我得到了家乡不少的信息,了解了一些家乡的文学创作情况,除不时在小报副刊上刊登他们的作品,还对宁有志、鱼在洋作过介绍。常为商洛籍的作家名人而自豪。1988年当我将离开企业报,到当时的凤县广播站任编辑记者之际,我还受厂领导委托,特意作了一次故乡行,在在洋的陪同下,重游了县城。在我留宿的商州饭店,与商州城的文友们作长夜谈。自那以后终日奔波忙碌,再无回故乡的机缘,唯有长长的乡愁

  回顾我六十多年的人生经历,还算得上走了一些地方,可作为商州人,由于自幼生于普通百姓之家,去一趟县城都是稀罕事,所以虽知商州为商洛市首府,辖商州区及镇安、丹凤、商南、洛南、山阳、柞水六县,每每听闻商洛一区六县的信息,总怀着一腔恋乡之情,却可怜至此次陕报“通联表彰会”,仅涉足过商州和洛南不多的地方。然而,乡愁却深深扎根于我的心头,无论走到何处,听到商州乡音,便自然生发出一种亲近感。众所周知,商州有“戏剧之乡”的美誉,而我,尤其对艺术形式丰富多样,音乐曲调流畅优美,传承历史久远的“商洛花鼔”情有独钟。记得我还是企业汽车司机的七八十年代,碰到商洛剧团在西安先后演出《屠夫状元》和《六斤县长》我便借出车西安之机,千方百计观看演出,并以此而为自己的商州人身份而自豪。当得知这次陕报“通联表彰会”在镇安召开,一种重回商州故乡之情,使我迫不及待地向往着一睹镇安的“芳容”。

  然而,还没有踏进镇安,我便感受到了镇安人的热情好客。还在西安高铁站,我和众多与会者便接到镇安县委宣传部发出的在县城外迎接的短信,果然刚下了镇安县城外的高速公路,镇安的同行便热情地迎了上来。当晚,镇安又以精心编排的《融合发展走进镇安》演出热情欢迎我们,最令我陶醉的是其中的花鼓戏。而更重要的是,通过这场演出和镇安同志的介绍,让我知道了商洛花鼓的根原来就在镇安。原来早在清光绪三年湖北郧阳遭受水灾,大批灾民进入商洛地区,带来了郧阳流行的花鼓戏。之后花鼓戏逐渐改用商洛地区方言演唱,并吸收了许多商洛的民歌小调形成了镇安花鼓。新中国成立后,尤其从七十年代初,镇安花鼓艺术得到较大发展,镇安县剧团先后创作的《山村新曲》、《刘海戏金蟾》、《牧童与小姐》、《凤凰飞进光棍堂》、《聂焘》(又名《山乡县令》)等一批花鼓剧,有的轰动陕西,好评如潮,甚至作为招待外国文化代表团的剧目;有的在全商洛地区戏剧史上开创了上演场次的最高记录,并被省广播电台和电视台进行了录音和实况转播,乃至国家文化部委托中央电视台专程到镇安进行录像;有的在陕西省国庆献礼或优秀剧目汇报演出中获剧本、演出乙等奖、银质奖等;有的被《陕西戏剧》、《当代戏剧》发表或由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单行本。有言道:“一斑可观全豹”。由此可见镇安不可小视的文化底气,难怪镇安出了方英文、陈彦等让商洛人引以为豪的文化名人。

  镇安之行往返虽三天时日,可以说是“走马观花”,但却让我们从“全国科普试验县”、“全国医改试点县”、“陕西省园林城市”、“陕西省卫生县城”一个个金色名片中,看到了“九山半水半分田”的土石山区镇安人民的勤劳与智慧。我和与会者还有幸一睹了自古便是西安通往安康要道的云盖寺的古韵新风;分享了陕西与湖北天然纽带之地的“秦风楚韵”;目睹了镇安“美丽乡村”、花园社区移民搬迁点的崭新风貌……总之,镇安行虽然仅有三日,却给我留下了难忘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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