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故事

神话故事很多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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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民间真实故事
篇一:神话故事很多都是真的

  古往今来,历史故事一直是承接历史展望未来的桥梁,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古代民间真实故事。

  古代民间真实故事1:大力士猴侠

  山东日照,有这么一位徐公子,到京城办事,他父亲和当朝宰相是老同窗,嘱咐他无论如何也要去拜见一下老伯。徐公子办完了事,就来到相府。相爷说,你这遭回乡,替我捎三千两银子回去。

  徐公子这就带着银子上了路。带那么多银钱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他打定主意,只走大道,不走小路,只走白天,不走夜路,好歹把人家的银子原封送到。

  出京城不久,徐公子看到一个大汉,身高八尺,腰粗十围,眼似铜铃,发似钢针,心想,这人长得咋恁凶恶。再看他挑的担子,好家伙,这担子不知装些什么,也就说不上有多少分量,大汉用一条铁扁担挑着,忽闪闪乱颤。徐公子想,这人真是神力,为什么不当兵为将,却在民间当挑夫?大白天的,惊叹了一番,也不再当回事。

  走了三五天,怪了,徐公子看那挑铁扁担的大汉总和他走一路,他走,大汉也走;他宿下,大汉也宿下。有时大汉前头走了,徐公子望不见他的背影,心里说,人家走人家的,别自个儿吓唬自个儿。可是到了前边宿下,一留心,那大汉偏巧也先住在这儿啦。也有时大汉明明循岔路走了,可待徐公子天晚宿上店,不等洗完脸,那大汉准来这家店住宿。

  这天,刚在一家店里宿下,天就下小雨。徐公子心里烦闷,弄一壶酒慢慢地喝。掌柜的是个老头儿,人挺实在,走过来小声说:“公子,别太贪杯了,你是不是带了钱财,让人家盯上了?那铁扁担汉子可不是良善之辈呢!”公子说:“我不走小路,不走夜道,谁能把我吃了?”掌柜的叹口气:“傻话!我看他今夜是要下手,你没见他早早睡下了?”

  果然那大汉老早睡下,铁扁担靠在门边,锃亮。大汉打呼噜像打雷,把那铁扁担震得铮铮作响。

  徐公子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想,我换家店吧。掌柜的说:“他若有心盯你,你就是钻进地缝里,也逃不脱的。”

  正在这时,打门外进来一个人,这人身材矮小,瘦猴儿一般。公子细看,认识,在京城见过的,说是父亲死了,没钱买棺材,徐公子可怜他,给了一口棺材钱,这人连“谢”字也不说,拿了钱便走。没错,是他,他不在京城给父亲守灵,怎么也到这儿来啦?

  瘦猴儿见了徐公子,招呼也不打,就冲掌柜的喊:“掌柜的,快拿出些吃的来,饿死我了。”掌柜的连忙应酬:“客官,您先请坐。”“坐个屁,你这些椅子有哪把经坐的?”“那不对,我这椅子都是新的,您尽管坐,坏了算我的。”

  瘦猴不再言语,拉把椅子过来,屁股轻轻一沾,那椅子立刻断了腿,歪在一边!

  好厉害的功夫!徐公子心想:“今晚定是没命了,这两人盯我一人,我逃得掉吗?”想到这儿,他脸色煞白,双腿一个劲儿地发抖。

  瘦猴儿一歪头,看见徐公子,笑问:“这位公子莫非有病?怎么变了脸色?”徐公子大怒,豁出去了:“你不认得我吗?我却认得你。是不是看上了我的银子?拿去!看在京城那一面的情分上,别再难为我了,中不中?”

  这一发火,瘦猴儿却笑了:“恩公果然有些眼力。可这番却错看人啦。不就是那个铁扁担汉子吗?待我去教训教训他!”

  站起身,来到大汉睡觉的房间。门开着,人家正打呼噜呢。瘦猴儿抓过铁扁担,喊了声:“起来,赶紧找个地方拾粪去,在这儿装什么汉子?”

  大汉睁开眼,却连动也没动,只慢腾腾地说:“你皮肉痒了?自己去墙上蹭蹭!”那瘦猴儿听了这话,拿起那根铁扁担,一用力,铁扁担在他手里简直如同面条子一样,弯成两圈。然后,“铛”地扔在地上,砸碎了好几块砖:“你想要银子也不难,先把它抻直了再说。”

  这大汉一看,凭自己这两下子,哪儿比去?“扑通”一声,从床上滚下来,跪在地上,脑袋没命地往砖头上砸:“爷爷饶命,小的瞎了眼!”

  瘦猴儿对徐公子说:“恩公,放心地睡吧,明儿我跟你一起走。”又冲地上的大汉吩咐:“起来吧,你睡得差不多了,就坐在门口给我的恩人看门,有一点差池,这扁担就是样子。”那汉子唯唯诺诺,模样儿好可怜!

  睡过一夜,瘦猴儿护送徐公子上了路。徐公子问:“壮士大名?”对方只是微笑,并不作答。又问:“我当时送你银两,怎么谢也不谢?”“我这人,嘴上谢过了拉倒;嘴上不谢的,反要帮你一把。”“你有这一手,父亲的棺材还愁什么?”“大丈夫穷富自己认,我从不做那偷鸡摸狗的营生。”徐公子心里佩服得不得了。

  瘦猴儿一直把徐公子送回山东老家。送到大门口,却不肯进去。徐公子哪里肯放他,一定要拉进屋里,摆酒席款待他。瘦猴儿笑了:“你不用拽我,拽也拽不住。我确实有急事要办,只因送你耽误了。这样吧,你真有这番美意,就改在某月某日,那时你准备十斤面饼、十斤牛肉、一坛酒。记住,旁的不要,备下我也决不给你面子。”说完,双脚一点地,人没了。

  徐公子牢牢记住瘦猴儿嘱咐的日子,知道他的脾气,旁的没弄,就是按他说的备好了。这天晌午,只听一声:“备好了吗?”人随话到,瘦猴儿果然来了。

  可倒省事儿,按瘦猴儿的吩咐,不用摆桌子,不用放碗筷,只见他抓起牛肉往嘴里塞,捧起酒坛往嘴里倒,不大功夫,连酒肉带面饼,吃了个精光,把个徐公子给看呆了:这得二十个好饭量的人才吃得下呀。

  公子说:“壮士真乃虎将也!但不知你究竟有多大气力?”

  瘦猴说:“难说。你找十个壮汉子来。”

  找来十个壮汉。瘦猴站在一个窄窄的台阶上,让汉子们轮番撞他。汉子们你用力他用力,只累得满头大汗,看那瘦猴儿,脚下却像生了根,立在台阶上纹丝不动。

  瘦猴儿又伸出食指和中指,闪开二指宽的缝隙,用绳拴住俩指头,让两个汉子扯住绳子使劲拉,无论怎么用力,还是二指缝隙,那手指就像钢铁铸就的一般。

  徐公子见此情景,说:“壮士有这样的神力,埋没江湖,实在太可惜了。当朝宰相是我父亲的同窗好友,我将你推荐给他,你为国家出力,怎样?”

  瘦猴儿听了,冷冷一笑:“不是驳恩公的面子,说心里话,如今朝廷昏暗,豺狼当道,我若投身他们,纵有再大的本事,也迟早要被暗算的。”

  正说着,瘦猴儿突然停住,侧耳倾听,片刻,说:“恩公,我不能久留,朋友唤我去除一个祸害呢,告辞了。”说着,又是双脚一点地,从房上走了。徐公子和众人听到他这次行走,像大森林里伐倒一棵树似的,哗啦啦越响越远。

  从那以后,徐公子再也没见到瘦猴儿的面,但他仰慕他的为人,便在家中设立了一个长生牌位,又替他取了个名儿叫“猴侠”。

  古代民间真实故事2:护国娘娘传奇

  1886年大清前科状元、礼部侍郎洪钧因为母亲病故,从京城急匆匆赶回了苏州。

  行至仓桥浜时,他听得河面的花船上传来一阵婉转的笑声,笑声里绵绵的温柔,像一只小手,抻平了洪钧心里的褶子。就在洪钧掀开轿帘望去时,彩绘精致的花船窗里,一个笑靥如花的女孩子也正掀了窗帘望向他。这隔着水面的惊鸿一瞥,已让洪钧惊艳不已。

  洪钧的轿子在一颠一颠中远去了,身后的笑声,依旧袅袅地浮在水面上,让洪钧心头漾开了涟漪。为母亲料理完丧事,洪钧就派人去打听花船上的女子姓甚名谁。这女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名动苏州城的赵灵飞。

  洪钧对赵灵飞早就有所耳闻。赵灵飞是她的闺名,乳名叫赵彩云,原本出生于安徽徽州一个士绅家庭,年幼时跟随家人来到了苏州。赵灵飞天生丽质,十来岁时就出落得十分标致,那时候,苏州城周家巷小女赵灵飞如花的美貌远近皆闻。不过,她的声名鹊起却阻止不了家道式微的趋势,赵家一家老小的日子开始越过越难。

  赵灵飞不愿看着一家人吃了上顿没下顿,于是,1886年,她到苏州城香风习习的花船上做了一名卖笑不卖身的“坐舱姑娘”。为了顾全体面,她把姓名改为了傅彩云,傅取“富而有财”之意。只是,当年周家巷的赵灵飞名声太盛,很快大家便知晓了傅彩云的真实身份,一时之间,几乎人人都想来一睹芳泽,赵灵飞成了名动苏州城的人物。

  洪钧派下人接赵灵飞到洪府一见,结果这一见,洪钧对赵灵飞更是如痴如醉。虽然洪钧已经49岁,而赵灵飞只有13岁,但是洪钧却觉得他和赵灵飞十分投契。

  第二年的正月十四,八抬绿呢大轿,洪钧将赵灵飞明媒正娶作了他的第三房太太。从此,赵灵飞更名为洪梦鸾,艳若桃李的“花国状元”嫁给了贵为朝廷高官的前科文状元,这在当时不失为一段美谈。

  1887年,守完丧的洪钧带着洪梦鸾赴京任职,进京后不久,洪钧就被任命为大清国出使德、奥、俄、荷四国的全权大使。按照当时新兴的做法,大使出行当由夫人陪同,但是洪钧的元配因为受当时的传言恐吓,生怕出国后会被外国老毛子生吞活剥,而拒不随同;而姨太太则因为一直抱病在身,经不起舟车劳顿,也不便前往。于是,洪梦鸾成了公使夫人的不二人选。一个小脚女人,就这样轻移莲步,迈出了国门。

  出使欧洲这一行,足足有三年的光景,欧洲的风土人情让洪梦鸾着迷不已,这三年,是她最为快乐无忧的三年。她是名正言顺的大清国公使夫人,结交的也都是欧洲上流社会的贵族名流,她跟随丈夫洪钧会晤过德皇威廉二世,还有著名的铁血首相俾斯麦,而欧洲的名城诸如柏林、圣彼得堡、巴黎和伦敦她也统统都游历过。

  当年在花船上卖笑的赵家姑娘,无论如何也不会料到才两三年的时间,自己人生骤变,正如她无论如何料不到,再一个两三年,她的人生又将是另外一番天地——1890年,洪钧三年任满,应召回国。1893年,洪钧病死,洪梦鸾一下成了寡妇。

  洪家大少爷不想让年纪轻轻的洪梦鸾守一辈子寡,亲友也都不主张她守寡,她心里来来回回周折了千万遍。最终,她还是听从了大家的安排,不为洪钧守寡,找条别的出路。她携带自己的东西回了自己娘家,从此再没有踏进洪家大门,她和洪钧在德国生养的女儿德官也留给了洪家。真实民间故事

  洪钧待洪梦鸾不薄,临终前给她留下了5万大洋,足够她一辈子生活无忧,不料这些钱却被洪梦鸾的一个堂兄全部骗了去。变卖一些细软之后,日子仍然十分窘迫,洪梦鸾只好到了十里洋场的上海,准备重操旧业。只是,这一次,她已不是卖笑不卖身的坐舱姑娘,而是正式挂牌营业的妓女——她在延丰里租下门面,挂起了“赵梦兰”的铭牌,正式接客。

  初到上海,赵梦兰急需打响自己的名号,于是她在自己的闺阁悬挂了一帧洪钧的照片,亮明自己状元夫人、公使夫人的身份。此举让她登时成了风口浪尖上的新闻人物,不但寻花问柳的男人们想与这位公使夫人同床共寝,就连沪上的其他名妓,也都想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圣。赵梦兰一时名声大噪,就连李鸿章都曾慕名而来,醉卧在这温柔乡里。

  1898年夏天,在一个朋友邀约之下,赵梦兰转战天津。声名远播的她一到天津,就轰动了京津的烟花柳巷,每天上门的嫖客应接不暇,于是,赵梦兰想到了开妓院。她出钱买下几名年轻貌美的南方女孩子,在江岔口胡同开起了南方风味的妓院,并命名为“金花班”,“赛金花”的名号正是由此而来。

  八面玲珑的赛金花很快结识了几位显贵——户部尚书杨立山和浙江江西巡抚德晓峰。不久之后,杨立山便把赛金花带到了北京,金花班也转战京城。背倚杨立山和德晓峰这样的大靠山,赛金花成了炙手可热的鸨母、名妓,穿戴雍容华贵,出进王府,左右逢源。杨立山的一个好友卢玉舫甚至跟赛金花结拜成了兄弟,他行大,赛金花行二,从此有了江湖人称的“赛二爷”。

  命运就这样再度将她推上荣华富贵的交椅,不过,这并不是她人生的巅峰,时代的巨臂还要把她再往风口浪尖之上托一把。

  1900年8月16日,八国联军攻陷北京城,慈禧太后带着光绪皇帝以及王公大臣们逃往西安,留下了李鸿章和奕劻与联军谈和。这一年9月,德国陆军元帅阿尔弗雷德·冯·瓦德西作为联军总司令来华,这人正是赛金花在德国的旧相识。

  赛金花起初并不知道瓦德西来华。两个图谋不轨的德国士兵敲开了赛金花的门,不过,他们却被赛金花一口德语给镇住了,她向他们问起瓦德西,吓得两个士兵面面相觑,唯唯诺诺地告退了。第二天清晨,那两个士兵又来了,原来,是瓦德西司令命他们把赛金花接到司令部去。

  阔别多年之后,瓦德西见到赛金花特别高兴,赛金花从此也成了联军司令部的座上宾。那时候,八国联军进京后烧杀掳掠,大力搜剿义和团,北京城里腥风血雨。每次碰到滥杀无辜时,赛金花就会竭尽全力挺身担保,由于她和联军头目熟络,士兵们也买她的账,赛金花在刀口下救下了不少人命。

  瓦德西早就觊觎赛金花的美貌,赛金花以身相许前,在床上跟瓦德西进行了谈判。她说,义和团听闻八国联军到来,早已经四下逃窜,留下的都是安分守己的老百姓,他们已经受了义和团的迫害,现在他们又被误指为义和团,岂不是冤枉之极?联军不能再滥杀无辜了。瓦德西一听,觉得确实有道理,于是禁令联军屠杀,这才让惶惶不可终日的老百姓安顿下来。赛金花的义举被纷纷传颂,甚至有不少老百姓拜服她为“九天护国娘娘”。

  只是,德国驻华公使克林德被义和团所杀,克林德夫人伤心至极,断然不肯善罢甘休。她扬言要用慈禧太后的老命来抵,因而议和的条件一度变成了“慈禧抵命,光绪赔罪”,饶是足智多谋如李鸿章,面对德军开出的这个条件也是一筹莫展。于是,赛金花通过瓦德西找到克林德夫人,劝说她说,太后镇压义和团不力,确实有过,但是杀克林德的是义和团,让太后抵命太过了一些。我们可以为公使树一个牌坊,那些立了牌坊的人都是万古流芳、千载不朽的!在牌坊上把公使这一生的事迹和这次遇难的情形,用皇上的名义全刻在上面,也算是皇上给他赔了罪。

  克林德碑坊就建在东单大街,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被迁移到中山公园。据说在拆迁牌坊的仪式上,辜鸿铭见到赛金花时对她说:“你做过的这些义举,于社会有功,上苍总会有眼的。”林语堂在《京华烟云》里也说道:“北京总算得救,免除了大规模的杀戮抢劫,秩序逐渐在恢复中。这都有赖于赛金花。”

  不过鲁迅对于人们的津津乐道冷冷说道:“义和团时代,和德国统帅睡了一段时间的赛金花,也早已被封为九天护国娘娘了。”在他眼里,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命运要靠一个妓女去挽救,而人们居然还引以为傲,不能不说是民族的一种悲哀。

  尽管于国于民有功,然而等待赛金花的并不是飞黄腾达,而是江河日下的命运。

  大清国和联军签订了《辛丑条约》之后,联军退兵。论功行赏之中,并没有这位名妓的份儿。虽然她头顶着“议和大臣赛二爷”的名号,增加了不少的生意,但是所做的,也依然还是老本行。

  这之后,赛金花接连遭受厄运,先是弟弟病故,她前往苏州治丧,她的金花班顾不上打理,已经开始遭人算计。1901年,金花班一名妓女服毒自杀,赛金花惹上了官司,倾家荡产才把官司撇清,免除牢狱之灾。只是,“金花班”被勒令解散,赛金花本人也被赶出了京城,并被遣回老家苏州,不准再踏入京城半步。

  荣华富贵,刹那间烟消云散。不久之后,她又去了上海,想在那里东山再起,但是时过境迁之后她早已风光不再。回顾自己一生跌宕起伏的命运,赛金花萌生了嫁个人家,过安稳日子的想法。经人说媒,她嫁给了沪宁铁路的总稽查曹瑞忠作妾,然而不久后丈夫便暴病身死。再后来,她与时任民国政府参议员的魏斯耿结婚,更名为魏赵灵飞,过了三年幸福平静的生活后,再次孀居。

  从此以后,她再无翻身的能力,她带着一个保姆搬到了北京居仁里胡同里的一间陋室,房间里只有一张破床,一张破藤椅,冬天来时,主仆只能拥着破棉絮,紧紧挨着取暖。15年的时间里,人老珠黄的她只能靠着典当和借债度日,张学良、徐悲鸿、齐白石、李苦禅等知名人士都曾接济过她。赛金花晚年只肯称自己是魏赵灵飞,不再自称是那个独占花魁的状元夫人,也不是名满京城的赛金花。

  1936年的冬天,魏赵灵飞终于油尽灯枯,病逝于居仁里16号的家里,时年65岁。她死后,经过社会各界以及同乡们的捐助,才得以落葬于陶然亭锦秋墩南坡上。当时的报纸上还刊登了一副挽联:救生灵于涂炭,救国家于沉沦,不得已色相牺牲,其功可歌,其德可颂;乏负廓之田园,乏立锥之庐舍,到如此穷愁病死,无儿来哭,无女来啼。

  一代传奇,就这样消逝在了历史的尘烟中。

  古代民间真实故事3:冯梦龙的字谜

  明代文学家冯梦龙,多才多艺,但其为人放荡不羁,被人们称为“天才狂士”。

  冯梦龙有一个好友叫叶仲韶,也是当时的一个才子。一天,他们两人一起逛街,在经过一个测字摊时,有很多人围在那里。冯梦龙灵机一动,便出了个字谜让叶仲韶猜。谜面是:“上无半片之瓦,下无立锥之地,腰间挂个葫芦,口吐阴阳怪气。”

  叶仲韶沉思片刻,笑着对冯梦龙说:“学士大人不愧是制谜高手,那边围着许多人,我猜你的谜底应该就是那占卜的‘卜’字。”

  “哈哈哈,不愧为吴江第一才子,果然才思敏捷。”冯梦龙说完,两人都会心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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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农村真实鬼故事
篇二:神话故事很多都是真的

  鬼故事作为民间文学的一种,具有广泛的社会触及面和丰富的时代内容,应该予以足够的重视,下面这些是小编为大家推荐的几篇民间农村真实鬼故事。

  民间农村真实鬼故事1:朱砂骨

  故事发生在上世纪六十年代,在大山深处的一个穷山村。

  这天,本来不大的村子里传出一个爆炸性新闻:王寡妇要“搭配嫁女”。所谓“搭配”,就是不论谁娶她的小女儿,她不但不要礼金,还把自家伺弄得很好的草药园子当陪嫁,可就是有一条:小女儿出嫁,大女儿也跟过去。

  此话一出,立即在村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人都说王寡妇是老糊涂了,脑子出了毛病。

  其实,王寡妇的脑子没毛病,倒是身体出了大毛病。前不久,她摔了一跤,脚疼得无法走路,没办法,只得去了一趟县医院。最后,脚的毛病倒没什么,打针消肿就行,可别的地方却查出了问题——胃癌晚期。一得到消息,王寡妇也顾不上伤心,一心只想着如何安顿好两个女儿。

  这两个女儿中,王寡妇最担心的是大女儿。虽是一母所生,两个女儿却有天壤之别:大女儿山花是个侏儒,二十三岁的人只有一米三,而且鸡胸罗圈腿;小女儿水花却美丽动人,高挑的个子,皮肤白里透红,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是又黑又亮。

  这几年,眼看着两个女儿都长大了,可一个美一个丑,上门求亲的人一律把目标都对准了水花,没一个人愿意娶山花。如今,王寡妇知道自己得了绝症,情急之下竟想出了个“搭配嫁女”的主意,目的就是想以小女儿的美貌换大女儿后半生的安稳。

  但王寡妇这种做法实在欠考虑。村里人议论纷纷不说,她家里更是炸开了锅!小女儿水花万万没想到母亲会出这样的“损招”,把丑八怪姐姐给她当“陪嫁”,这样一来,她不也成“滞销货”了吗?为了让母亲打消这个念头,她一会儿要抹脖子,一会儿又要上吊,闹得家里是鸡犬不宁!

  这天,水花又扯着嗓子在家里哭起来,哭喊着叫爹,说自家亲妈偏心眼,把女儿往绝路上逼……被小女儿这么一闹,王寡妇只觉得眼前一黑,嗓子眼一阵发甜,头一伸,眼一闭,“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人就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水花一见,也顾不上哭了,手忙脚乱地把王寡妇弄进屋,又是掐人中又是拍后背,急得满头是汗。就在这紧要关头,门外来了一个救命的人。谁?刘半仙!这刘半仙在当地既是巫婆又是土郎中,除了装神弄鬼,也给人扎个针、配点草药什么的,因此大家就管她叫“半仙”。刘半仙家在前面村子,今天之所以不请自到,是因为听说王寡妇得了绝症,特地赶来看看,想不到来得还真及时,正是救人的当口。

  刘半仙毕竟是刘半仙,她一不慌二不忙,从随身携带的药盒子里取出几根银针,往王寡妇身上一扎,又闭着眼睛叽里咕噜念了一阵。不一会儿,就见王寡妇长出一口气,醒了过来。水花见娘没事了,起身给刘半仙泡茶去了。

  刘半仙安慰王寡妇说:“老姐姐呀!你为两个女儿愁成这副模样,何必呀?”一听这话,王寡妇抹起了眼泪:“水花还没出嫁,山花又没有着落,我就这样走了,你叫山花她以后……我就是死了也是双眼不闭啊!”说到这里,干脆大哭起来。

  刘半仙说:“你哭啥呀!真是好愁不愁,愁得六月无日头。我告诉你,在咱这十里八乡,福气最好的就是你!小女儿不用说,如花似玉是个‘千金’,可你知道吗?你大女儿山花却是个‘万金’之身呢!你就等着享福吧!”

  “唉!你别取笑了。”

  “不不不,我绝无半点取笑的意思。真的,你大女儿是宝。你听我说,说不定会有人下大聘礼来迎娶她,日后,你还要享她的福呢!”

  王寡妇听得云里雾里,不由得问道:“这是为什么?”

  “天机不可泄露,我可不能说,以后你自会明白的。”刘半仙卖了个关子,连茶也没喝,站起身走了。

  说来也怪,三天后,情况果然发生了变化。上门说媒的人再次多了起来,远地而来登门拜访的更可以说是络绎不绝。但和以往不同的是,他们全把目标对准了山花!有愿娶山花为妻的,说山花虽丑,但“丑女旺夫”;还有要收山花做女儿的,说山花为人靠得住。这些人开出的条件更是一个比一个诱人。

  正当王寡妇百思不得其解时,她那长年在外做草药生意的弟弟风风火火地赶回来了。顾不上车马劳顿,进了门便把王寡妇拽进里屋,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姐,我前几天刚从东北回来,还没进村便听有人传得沸沸扬扬,说咱山花是个朱砂骨,一身骨头起码值十几万,是‘乌金菩萨’哩!”

  听弟弟这么一说,王寡妇先是惊得目瞪口呆,继而恍然大悟!难怪自己那众人唯恐避之不及的丑女儿一夜之间成了“香饽饽”,敢情那些不三不四上门来说媒的人,看中的不是她的人,而是她的“骨”呀!

  当地一直以来都有关于朱砂骨的传说,小时候,王寡妇也听说过。传说朱砂骨是黑色的,可制成起死回生的灵药,但拥有朱砂骨的人正因为有“千金不换之身”,所以一个个都死得很惨……

  想到这里,王寡妇打了一个冷战,猛然明白过来了:要是山花真是朱砂骨,那可比长得丑嫁不出去更可悲呀!可王寡妇还是不信:“凭什么说咱山花是朱砂骨?这东西从古至今都是人们瞎传的,怎么就长在了咱山花的身上?”王寡妇的弟弟也急了:“你当我信?我也不信!可别人信呀!这几天不是……咱水花有危险呀!”

  就这样,王寡妇和弟弟商量了整整一个晚上,最后决定由弟弟把山花带走,带到一个远远的地方去!

  第二天一大早,王寡妇的弟弟就走了,他先回家安顿一下,说好三天后来接山花。一心只记挂山花的王寡妇没有注意到,这时候水花正呆呆地坐在门外的石阶上。前一天舅舅和妈妈的谈话她全听到了,她终于明白这些天那些人争抢山花的真实原因,敢情都是来“寻宝”的呀!

  事到如今,她有点后悔当初没答应妈妈“搭配嫁女”的要求。现在倒好,三天后舅舅就要带山花走了,那朱砂骨可就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了!她沮丧极了,心想要是在舅舅回来之前,山花得急病死了才好,那样的话……

  想到“死”字,水花的心不由得狂跳起来,脸上也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姐呀!可她转念一想,山花那样的丑八怪活在世上本就是多余的,还不如早点死掉为家里做点贡献哩!想到这里,水花顾不得姐妹情分了,决定铤而走险。

  主意打定,接下来就是怎么实施计划了。这对她来说并不难,她从小跟着父亲采草药,自然知道哪些草药有毒,她有办法让山花悄无声息地去往另一个世界。

  她悄悄跑出去挖来一些有毒的树根,洗净烤干再研成粉,之后到镇上割了肉,买回白面,不声不响地把掺了毒粉的肉包子做好,蒸熟后将包子放进小篮子,用手巾一盖,挎着篮子上山去了。

  走了几个小时,等水花来到山上的草药园子时,太阳已西斜。她原打算亲眼看着山花将包子吞下肚再走,可到山上一看,只见小屋门户紧闭,可能山花又上山采草药去了。她把篮子往窗台上一放,便逃也似的溜下山了。

  当晚,水花早早地躺下了,可怎么也睡不着。屋外远远传来几声夜猫子叫,她听着就像是山花临死前的哀号,吓得她一头钻进被窝里,大气都不敢喘。就这样一直折腾到鸡叫三遍,总算睡过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有人敲门:“水花,开门,开门哪!”水花一听,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因为叫门的是山花!

  天呐!想不到死鬼山花这么快就来讨债了!水花吓得躲在被窝里直发抖。这时,有人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她吓得大叫起来,定睛一看,只见王寡妇和山花并排站在床前。王寡妇关切地问:“水花,山花敲了这么长时间的门你没有听见?你怎么满头是汗,是病了吗?”说着,王寡妇急急忙忙去厨房烧姜汤去了。

  山花把手中的小篮子放到水花面前说:“妹妹,谢谢你!可这么大个儿的肉包子我吃了太可惜。正好,今天是你的生日,就算是我给你过生日吧!” 接着,她喜滋滋地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交到水花手里,“妹妹,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水花哆哆嗦嗦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一条红格裙子。山花在旁边说:“这是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呀!是我这几天给你做的,你喜欢不喜欢?”见水花点了头,她高高兴兴地去厨房找王寡妇了。

  水花坐在床上,手里捧着礼物,心里一团乱麻。正在这时,厨房传来山花的哭声,只听山花哭着说:“妈妈,我不走,你现在身体不好,我哪儿也不能去!我要守着你!”

  接着是王寡妇的声音:“听妈说,自从你爸去世后,我们全家不都是靠舅舅照顾?这次舅舅叫你去无非是帮两天忙嘛!你怎么说不去呢?”

  只听山花的哭声慢慢小了。过了一会儿,水花透过窗子看见山花低着头走出了门。

  看着姐姐远去的背影,水花的心又翻腾开了。最后,她把裙子放下,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一定要弄死山花。当天下午,她带了绳子、刀子和筐子,人不知鬼不觉又上了山。见到了山花,她故作兴奋地说:“听刘半仙说,有一种叫‘蛇牡丹’的草药能治妈妈的病,但这种草药只有老狼岩上有。为了救妈妈的命,我决定冒一次险!”

  听到“老狼岩”三个字,山花打了一个寒战。她清楚地记得,父亲当年就是在那里采草药时摔死的,于是小心地问:“这事妈妈知道吗?”

  水花说:“当然不能让妈妈知道,否则她还会让我来吗?”

  山花说:“妹妹,你真勇敢!你说,那‘蛇牡丹’真能治咱妈的病?”

  水花说:“还能有假?张村一个老头,得的和咱妈一样的病,都病得快死了,吃了这药,现在都能下地干活了!”

  山花听了很激动:“那太好了!我收拾一下,和你同去。”

  姐妹俩翻过一道山岭,越过一片丛林,终于来到了目的地。

  老狼岩足有几十丈高,一眼望下去,下面寒气逼人。水花将绳子的一头系在大树上,装出一副要下去的样子。这时山花拦住她说:“妹子,我身体轻,又认识那种草药,还是我下去吧!”说着就手脚麻利地往自己的腰上系好了绳子。

  看着山花一步步朝悬崖走去,水花不知是出于恐惧还是内疚,脱口而出喊了一声:“姐姐,当心!”

  听了水花一声呼喊,山花忽然在悬崖边站住了。她不相信似的问:“你刚才喊我什么?”水花说:“喊你姐姐呀!”这是水花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叫姐姐,山花很想说:凭这一声“姐姐”,我就是粉身碎骨也心甘。可她说不出来。

  水花拿着砍刀一步一步走到悬崖边,她知道姐姐此时已“命悬一线”,自己一刀下去,神不知鬼不觉地就能达到目的。

  可不知为啥,今天这把刀子提在手里是特别的沉,沉得她心跳加快手发抖,手心里全是汗,连喘气也不匀了。她咬紧牙挥刀猛地朝绳子砍了下去,谁知又砍在旁边的石头上,只听“咣”的一声,树上两只乌鸦被惊起,对着她“呱呱”怪叫。水花吓得一个踉跄,朝后一仰,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一瞬间,半山崖传来山花惊慌失措的呼救声:“快来人呐,救人呐,我家水花掉下去啦!救命啊——”

  也许是水花命大,她摔下悬崖时,被悬壁上的野藤挡了一下。更幸运的是,那天有个老汉也在采草药,他听到山花的呼救,很快叫来附近的村民,及时救下了这对姐妹。

  水花命是保住了,但人已摔得面目全非,她那白净秀气的脸上缝了二十七针!嘴巴歪了,眼睛斜了,耳朵也少了半只,更糟糕的是她的右腿也残疾了,看来要拄着拐杖过一辈子。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王寡妇痛不欲生。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山花和水花上老狼岩去干什么?她问过姐妹俩,但山花的话只会让她更糊涂,水花则什么也不肯说,只会哭。

  王寡妇的弟弟来了,看着哭得昏死过去的姐姐,急得转身去请刘半仙。不多时,刘半仙来了,她先是来到水花床前,细细察看一番,边看边摇头,最后什么也没说。

  王寡妇一看刘半仙这样子,心早就凉了半截。“这孩子的伤,难道……真的无药可救了?”刘半仙手一摊说:“说实话,她这点伤到上海、到北京大医院去治,腿能治好,脸上的伤嘛,通过整容,说不定比原来还漂亮!可是,那是要花大价钱的呀!没有十万八万谈都不要谈,可你们家……”说完她叹口气,准备出门回家。

  这时,躺在里屋的水花大声地叫住了她,刘半仙只得又折回到水花房中,水花问她说:“大婶,你刚才说,我的伤能治?”刘半仙急于要走,懒得多说:“能治又怎样,那是要花大钱的呀!”水花打断她的话:“钱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家有!”

  水花说得这样肯定,口气这样大,刘半仙倒愣了,她不由地坐下来问道:“你家哪来的钱?”水花说:“大婶,你不是说过吗?我家的山花一身朱砂骨,是无价之宝,价值十几万吗?你就帮帮忙……我水花永生永世不会忘记你的恩德!”

  刘半仙万万没想到水花打的是这个主意,她拉下脸“腾”地站起身说:“水花姑娘,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这话啦?”水花哭着说:“大婶!今后,我不会让你吃亏的呀!”

  刘半仙不敢再在水花房中待下去了,她一边说:“好!好!你别急,别急!我回家给你想想办法,想想办法。”一边转身,逃一样地夺门而去。哪知她刚走出大门,迎面被山花拦住了。

  刘半仙心里有点发毛,她讪讪地说:“山花姑娘,你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这时山花说话了:“大婶,你和水花刚才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告诉我,我当真是朱砂骨?”

  刘半仙害怕了,她语无伦次地说道:“这是从哪儿说起?你们两姐妹这是怎么啦?”说完她绕开山花就想走。不想山花“咚”地在她跟前跪下来说:“大婶,求你救救我的妹妹!你帮帮忙,把我找个主卖了吧!” 刘半仙猛地推开山花的手,逃一样地出了村子。

  山花呆呆地跪在路当中,突然跳起来,从路边捡了个破脸盆“咣咣咣”地就敲,绕着村子跑开了。她的这一举动即刻引来了许多人,有人说:“怎么回事?哪里着火了吗?”有人说:“不得了,王寡妇家的山花发疯了!” 于是跟着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山花一直跑到村口的水库大坝上,她 “咣”地把脸盆扔到一边,当着众多乡亲的面跪下下。她的这一举动,把人们都搞糊涂了,吵吵嚷嚷的人群霎时安静了下来。

  山花的脸色很苍白,她一字一句地说道:“爷爷奶奶大伯大叔大婶们,大家知道,我家遭了难,我妹妹要没钱治的话,就要变成丑八怪。我知道丑人活在世上的痛苦,我不愿让妹妹也像我这样苦……今天我只想请大家帮我作个证:听刘半仙说,我是朱砂骨,这一身骨头,值十几万。为了救妹妹和妈妈,我情愿献出我这身骨头。我请大家帮我的忙,等会把我捞上来后,叫刘半仙帮忙把我的骨头卖掉……拜托了!”

  说完这一番话,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山花纵身跳进了水库!只见她挣扎了几下,就沉了下去。

  人们这才反应过来!大坝上就像火燎蜂房炸了窝,一片乱糟糟,有人喊:“出人命啦!出人命啦!”有人叫:“谁会水,快下去救人!”还有人在大坝上来回乱跑,也不知在咋呼什么,接着就有几个年轻人跟着往下跳。

  可救人并不容易。这是当地最大最深的水库,山花又是拣最深的地方跳下去的,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十几个年轻人在水中忙活了半天,一无所获。直到老村长得到消息赶来,组织十多个人下水找山花,才把山花从水中捞上来,但为时已晚,山花已经停止了呼吸。

  老村长用粗糙的大手为山花揩去脸上的水珠,又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为山花盖上。他长叹一口气说:“我是看着她长大的。这孩子从小连一只蚂蚁都不忍心去伤害,她竟会狠得下心杀死自己?”

  他这一问,村里人便七嘴八舌地告诉了他刚才的情况。老村长非常吃惊:“怎么会有这回事?朱砂骨?这是从哪儿说起?不对,这里头定有缘故,快把刘半仙找来问话!”

  刚说到这儿,就有人指着远处说:“你们看,那是不是刘半仙?”

  那确实是刘半仙,她为什么还在这儿呢?原来,这刘半仙素来爱看热闹。刚才她走出不远就听见村里吵吵嚷嚷,因此就站在那儿远远地观望,哪知道不知从哪跳出来几个后生不由分说把她“请”了过去。

  刘半仙被“请”到了山花的尸体旁。老村长把情况一说,刘半仙吓得脸色都变了,她跺着脚说:“天呐!我是说说玩的呀!她怎么就当真了呢,这不害我吗?”老村长火了:“都玩出人命来啦!你看怎么办?真奇怪,你怎么会开这种玩笑?这事不说清不行!”

  刘半仙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步田地。事到如今,她也只好实话实说了。原来,刘半仙的儿子看上了水花,害了相思病,可是王寡妇搞出了“搭配嫁女”的新花样,这让刘半仙伤透了脑筋。后来,她偶然间听人提起了朱砂骨的传说,茅塞顿开,当即放出话,说山花是朱砂骨,目的是骗得别人娶走山花,自己好设法讨水花做儿媳妇,了却儿子的相思债。如今闹出人命来,这实在是刘半仙始料未及的呀!

  听了刘半仙一番交代,老村长不禁长长叹了口气说:“你们这些人呀,为了私欲,真的是什么都干得出来!你们眼里还有别人吗?你们眼里还有道德吗?你们眼里还有法律吗?真是天理难容啊!”老村长一阵咳嗽,说不下去了。

  刘半仙哭哭啼啼起来:“我好后悔,不过,老村长,你听我和你说……”老村长手一挥打断了她的话:“什么也不用说了,已经出人命了,你到公安局去说吧!”村里两个年轻人当即过来大声地呵斥了一声:“走!”刘半仙吓得矮了半截,她低着头、缩着肩,被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押着,到她该去的地方去了。

  老村长回过身来,轻轻地从地上抱起了山花。山花的脸是那样平静和安详,就像一个熟睡的孩子。老村长突然老泪纵横:“好孩子,你死得冤呐!就让我送你回家吧!”他这一说,周围的女人都哭了,接着哭的人越来越多,一些男人也落了泪。老村长抱着山花朝王寡妇家走去,后面跟着长长的队伍……

  此时,在王寡妇的一再追问下,水花已经道出了全部实情。王寡妇如遭雷击,她怎么也不会料到美丽的女儿竟长了一副蛇蝎心肠,她“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血。正在这时,只听门口人声鼎沸,老村长抱着山花进来了。

  王寡妇急了:“山花,山花怎么啦?受伤了吗?”老村长忍着泪说:“大嫂子,山花她已经死了。”听到这话,王寡妇的身子猛地摇晃起来,几个女人连忙上来扶住了她。老村长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她,王寡妇没听完便一头栽到地上,再没有醒来。

  众人伤心,病床上的水花更伤心。她觉得刘半仙可恶,自己做的事更见不得人。一场骗局一场梦,自己活下去已没有意义。于是,她大口地咽下了自己亲手做的肉包子,也死了。

  事后,王寡妇的弟弟将母女三个埋在村后的山坡上。妈妈在当中,两边是女儿。奇怪的是,此后每到春天,丑女山花的坟上总是绿草茵茵,还长着星星点点的小花;可美女水花的坟上始终光秃秃的,寸草不长,有的地方还有裂缝,远远望去,就像一个“癞痢头”。

  民间农村真实鬼故事2:招魂

  车子翻过两座山头,周伟看见远处隐约现出一座村庄。山上岚雾环绕,车窗上蒙上一层水汽。周伟指着那个村庄问:“林教授,那就是灵木庄?”

 

  坐在前面的林教授回过头说:“是啊,你别看它隐在这山里,却是县志里记载的当地历史最悠久的村庄,具有很高的历史研究价值。这可是我花了好长时间才争取下来的。我们一定要把这次的课题做好。”

  苏丽一直没有说话,也许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大山,她的表情流露的更多是惊奇。周伟一直不相信,这个身形弱小的女孩竟然会是医学系的高才生。

  看那样子,也许,她连手术刀都抓不稳吧,想到这里,周伟不禁轻轻笑了起来。

  车子终于到了灵木庄,周伟看见在庄外放了一些大小不一的长形物体,上面用白色的塑料单子遮盖着。

  “那些是什么?”周伟不解地问道。

  “哦,那是灵柩。灵木庄的习俗和别的地方不一样,亲人死后,他们便把装过亲人尸体的灵柩摆放在庄边,意思是亲人虽然死了,可他的音容还在。县志里记载过灵木庄这种奇怪的葬礼,没想到是真的。”林教授说道。

  看着那些灵柩,周伟心里不禁一寒。忽然,他看见在那些灵柩中间竟然站了一个人,是个老人,穿着黑色的棉布衣裳,冷冷地看着周伟。

  “那,那里有人!”周伟慌忙喊道。

  “哪里?哪里?”林教授转头问道。

  周伟愣住了,刚刚瞪着他的那个老人竟然不见了。周伟的头皮一下子炸了起来。

  “一个大男生,疑神疑鬼的。”苏丽冷笑一声说道。

  周伟一听,不禁来气,却又不好说什么。

  车子停了下来,一个男人向他们走过来:“你好,你是秦县长说的林医生吧!我是村长王喜贵。”

  林教授笑笑说:“你好,王村长麻烦你了,这两个是我的学生。”真实民间故事

  周伟和苏丽向他点了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一进灵木庄周伟便觉得浑身不舒服。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看着自己一样。

  王村长带着他们来到了自己家里。周伟把行李放了下来,抬眼打量了下周围。王村长的家是那种典型的农家小户,墙上挂满了成束的玉米。王村长进屋端了三个碗,提着一个暖壶走了出来。

  “来,林医生。喝点水吧。”王村长把碗放到院子里的石桌子上。

  这时一声轻微的咳嗽声从旁边屋子传了出来。林教授看了看王村长问:“家里有病人?”

  “林医生,真厉害。是我老婆,老毛病。怕风,又传染。所以一个人在里屋住着。”王村长笑笑说道。

  林教授一听,把碗一放,说:“那我看看去吧。”说完,站起身往里屋走去,王村长慌忙跟过去。

  周伟真的有点佩服林教授了,单凭一声轻微的咳嗽,便能听出有病。

  王村长的老婆坐在床上,整个身子被衣服裹得密不透风,只露出两个眼睛。看见林教授,显得有点慌乱无措。

  “林医生,这病传染。还是不看了吧?”王村长讪讪地说道。

  “没事。来,嫂子,让我看看。”说着,林教授坐到床边,拉住王村长老婆的手。村长老婆却叫了一声。迅速把手缩了回去。短短的一瞬,周伟还是看见她胳膊上有几块明显的疤痕。

  “这,她见不得生人。”王村长抱歉地说道。

  “那,那以后吧。”林教授有点尴尬。

  出门的时候,一个念头猛的闪过周伟的脑子,刚刚王村长老婆手上的那几块疤痕,像是尸斑!对,应该是刚刚形成不久。想到这里,周伟不禁一惊。他转头又往里看了看。村长老婆正直直地看着他们,目光冰冷慑人,周伟慌忙走了出去。

  周伟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八点多了。林教授还没回来,吃饭的时候,王村长过来喊他们去喝酒。周伟不善饮酒,便推辞了。谁知道苏丽竟然也跟着去了,只剩周伟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房间里。

  窗外,天已经黑了。远处亮着些许灯光,周伟这才发现自己住的地方竟然在灵木庄的最西头,离庄边还要一段路程。

  “啊,呀呀。叫声张生,你听好……”突然一声凄厉的女声传进了周伟的耳朵,周伟惊起一身鸡皮疙瘩。他走到门边听了听,外面除了呼呼的风声,再无其他声音。

  难道听错了?不可能啊!周伟想着,打开了门。

  一个女人脸上画着戏妆,红色的染料涂在嘴上,愣愣地看着开门的周伟。周伟呆了几秒,接着惊声喊道:“你,你是谁啊?”

  那个女人忽然笑了:“张生。”说着向周伟走过来。

  周伟往后退了一步:“你,你他妈的谁啊!”说完一把推开那个女人,疯了一样往庄里跑去。

  周伟撞开村长家门时,林教授正和王村长告别准备离去。看见周伟狼狈的样子,不禁愣住了。

  “鬼!不,一个神经病女人……我,我……”周伟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周伟,你怎么了?慢慢说。”林教授扶住周伟说道。

  听完周伟的叙说,王村长笑了起来:“实在不好意思啊!忘了和你说了,那个是刘寡妇。她的丈夫两年前去灵木山采药材,不幸摔死了。后来,她就疯了。每天晚上胡乱唱戏,你别见怪,她没有恶意的。”

  听完王村长的话,林教授拍了拍周伟说:“没事的。看把你吓的。”

  回去的路上,周伟问林教授:“怎么不见苏丽啊!”

  林教授说:“苏丽晚上睡在王村长的老屋。”

  周伟心里不禁有点敬佩苏丽,想不到那样弱小的一个女生,胆子倒挺大的。

  周伟想了想低声说道:“林教授,我总觉得这里不对,好像邪的很。”

  “有什么不对?”林教授问道。

  “还记得那个王村长的老婆吗?你帮她看病时,我无意中看到了她手上的斑块,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那是尸斑,看情况才刚刚形成。”周伟说道。

  “你,看清了?”林教授停住了脚步。

  “千真万确,我主课是外科。那真的是尸斑,因为刚刚形成不久,所以还是坠积期。”周伟坚定地说道。

  “周伟啊,你知道麻风病吗?”林教授看看他问道。

  “知道啊。”周伟点点头说。

  “麻风病最初的形成是从皮肤上开始扩散的,它的扩散和尸斑的扩散很像。我能感觉出,王村长的媳妇可能得的麻风病。你想,如果那是尸斑,她还能和我们说话吗?”林教授笑笑说道。

  周伟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也许,是我多想了。不过,这里真的挺那个的。”

  “我们学医的,如果对什么事情都畏首畏尾的。怎么能成就事业呢?再说,如果这里真有危险的话,秦县长也不会让我们来的。”林教授说道。

周伟没有再说话,他看了看远处,夜里的灵木山远远看去,像一个张着大嘴的恐怖怪兽。周伟觉得,灵木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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