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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悲悯的眼光看着草木染色
云，它应该是白色的吗？那火烧云的热烈呢？还有阴云
人；最应该是什么颜色?灰的最中庸吧！
一片草，最平凡、也最伟大
鸽子头上的那一滴露水，能呆多久呢？在它甩头以前
我是说；鸽子是永远追不上云彩的
月亮不能，太阳不能。所有鸟儿追逐的美梦
所有我已经醒来的美梦！亦是如此
只不过,就是老了那么一点点
山还是山，楼还依然是楼
山矮了，楼高了、云更少了
一只猫还跟着脚步走，一群麻雀还是唧唧喳喳
一朵小雏菊也依然是一朵小雏菊
这些都没变，这些又都变了
哭多的时候，笑也很多
笑；多了以后，却再也哭不出来
手帕湿了，它总会干的。有些颜色多了以后
白色!就真得失了
在冬天的一棵大树上，暴露着一个鸟窝
鸟窝只有羽毛，可它被认为还有鸟儿
老人用没有牙齿的嘴笑，小孩也用没有牙齿的嘴笑
大人有牙齿，她不笑，她只是艳羡的望着
被认为的鸟窝里，住着幸福的一家
能抗风也能挡雨，能满足的晒太阳。也能
吃上鲜美的虫子
风，对于它来说，每一天都是新的
连它吹过去的，空易拉罐子的响声
丁零当啷地，节奏都是不一样的
它最擅长；撩起别人的头发，不长的、不短的。
不白的，不黑的脸。再怎样曲曲折折的路
它都能钻得进去。它凶猛地追逐一只小鸟的尾巴
把小鸟吓得一个踉跄！它拍打一只没有猫食的空碗
空碗便站也站不得，坐也坐不下
它教空巷子吹口哨，可惜声音不咋地
几粒灰尘被惊得；一连摔了好几个跟头、鼻青脸肿
它把黎明抢到手中又抛弃！它把种子迁出旧居
它不光做坏事，也做好事。他用沙子砸着好人也砸坏人
脚僵硬了。身体僵硬了
从没有木棉，来依在它的脚下
幸好；还有过一树雨后的合欢，以及九月的紫薇花
把一捧落叶扬到天上，并不能感觉到美，只有灰尘
隔着南方和北方，就这样相对无言
山斧子砍着它的胡须
把它的梦，又一次在青天白日里叫醒
空山是闲的，它在一片小水湾中
只看的到，自己半张素净的脸
它还想抱着一桶桶染料撒野！这儿泼一桶黄的
那儿泼一桶红的！只有五彩缤纷以后
它才能不嫉妒山下的村庄发狂，它忍着自己快要发红的眼睛
气喘吁吁。空山；赤裸着胸膛的汉子，等的不是情
他等一个盟约，把身上都挂满战衣吧！
能结果的都结果，能开花的就都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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